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