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 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 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