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 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 而这样的错,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 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