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少爷这么有心,还是亲自送上去得好。 已是凌晨,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,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。 车子熄了灯,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,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。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 苏太太在他旁边坐下来,笑着道:我看你昨天晚上回来得很晚,昨天干嘛去了?今天为什么不继续约着出去玩? 那我怎么知道啊?岑栩栩说,只知道她来了岑家没多久就自己搬来了这里,这个公寓也不知道是租的还是买的,反正她这么些年都住在这里,再也没有回过岑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