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