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 虽然那个时候我喜欢她,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,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她,可是一直到她出国,我也没有表达过什么。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 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