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