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 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 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,才回到七楼,手机就响了一声。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,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