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 没关系。陆沅说,知道你没事就好了 那你还叫我来?慕浅毫不客气地道,我这个人,气性可大着呢。 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。慕浅随后道,帮我给你家陆先生带个好。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 病房内,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,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,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,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。 一瞬间,她竟来不及做别的反应,只是震惊!